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千千小说网 > 孤女成神【古穿】 > 第19章 是你夫君

第19章 是你夫君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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纪时泽身量极高,只那么一站,便将那门堵得严严实实,似是一座巍峨的山峰。他身材修长,却又不失雄健之姿,肩宽背阔,腰身挺拔。

他身着一袭黑衫,那衣衫本是寻常的布料,穿在他身上,却似是重甲披身,如同刚从那硝烟弥漫的战场归来,周身还带着未散的烽火气息。

明明是与从前一样的面容,魏嫣然却觉得眼前的纪时泽仿佛变了一个人。往日里,他虽冷峻,却也常带几分柔情,任她调笑,任她戏弄。

可此时此刻,他身上的柔情早已荡然无存,取而代之的是一身肃杀之气。他周身仿佛笼罩着一层寒霜,冷冽暴虐,仿若那杀人不眨眼的杀神,令人不寒而栗。

门口的衙役瘸着腿,艰难地爬行着。虽然离着公堂还有一段距离,但那催命索魂般的声音却异常响亮:“大人,大人,我们完全拦不住他!还有其他兄弟,都……都……”

衙役的声音颤抖不已,恐惧之下,哭声已经溢出,那声音凄惨无比,直让人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。

纪德清望着来人,方才那股游刃有余的气场瞬间消散得无影无踪。他急忙恭敬地拱手,微微弯腰,语气中带着敬畏,“恭迎大将军王,天神护佑,您安然无恙。”

纪时泽却仿佛什么都没有听见,他的目光如冷月般清冷,只落在魏嫣然身上。他缓缓踱步走到魏嫣然身前,微微蹲下,伸出那双布满老茧的手。那双手粗糙而有力,却透着一股温暖。

魏嫣然一直跪着,若是看人,本需仰头,然而眼前的人蹲下与她同高,她便无需再仰望。她回望着他,目光清澈而坚定,将自己的手轻轻放在他的手中,借着他的力量,轻松起身。

她微微皱眉,问道:“你是谁?”

纪时泽回握住她的手,那双手微微收紧,却带着几分温柔。他微微一笑,那笑容如春日暖阳,驱散了周身的寒意,他柔声说道:“你的夫君。”

魏嫣然微微一愣,眼睛眨了眨,似是有些不敢相信。

纪时泽立刻便明白了她的意思,他轻轻握住她的手,语气轻柔而坚定:“是手握二十万大军,被当朝赐号大将军王的镇北王世子。”

魏嫣然心中一震,她原本只是写了字条,让纪时泽假扮镇北王世子,前来助她一臂之力。

然而,看纪德清的神情与态度,竟仿佛纪时泽就是那大将军王本人。而纪德清的反应,也让她意识到,他似乎一直在等纪时泽自己现身。

她心中思绪万千,目光却始终未曾离开纪时泽的脸。他那双眼睛深邃而明亮,仿佛藏着无尽的秘密,却又透着几分温柔,仿佛在告诉她,无论她是真是假,他都会护她周全。

本来一直劝魏嫣然利用系统武器逃走的404惊了,【宿主,这不会是真的吧?你开局就抽到了SSR?这简直神一样的运气啊!】

魏嫣然沉默不语,心中满是疑惑与惊异。她素来是个倒霉之人,命运多舛,怎的今日竟似转运了一般?

莫非是上天不忍她受苦,特意为她拨开迷雾,送来这转机?

她心中思绪翻涌,目光却始终落在纪时泽身上。

纪时泽微微一笑,那笑容里带着宠溺。他伸出胳膊,轻轻一揽,便将魏嫣然抱了起来。

魏嫣然虽不算轻盈,但在纪时泽这常年练武之人看来,却轻得如同一片羽毛。他紧紧抱着她,仿佛生怕她会从怀中飘走一般。

他抱着她,旁若无人地略过堂中那些震惊得呆若木鸡的人,步伐沉稳而有力,每一步都似是踏在众人的心上。

来到张仞雪面前,纪时泽微微低头,目光扫过那群压制着张仞雪的衙役。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,“松开她,带她去放了她的父亲。”

衙役们被纪时泽那冰冷的眼神一扫,只觉得浑身发冷,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压迫着,哪里还敢反抗,急忙松开了张仞雪。

张仞雪望着眼前这陌生又熟悉的两人,心中满是疑惑与不安。她们本是相熟的姐妹,怎的今日却变得如此生疏?

她心中虽疑惑,但想起父亲的安危,也顾不得多想,急切地说道:“嫣然?我先去看看我爹,他的情况很不好。”她那声音中带着焦急,仿佛随时都要落下泪来。

魏嫣然心中虽也迷茫,但她看出张仞雪的着急,轻声道:“你去吧。”

张仞雪点头,便随着衙役匆匆离开,只留下堂中一片死寂。

赵知县原本被纪时泽吓傻了,那人身上的杀气如实质般压迫着他的神经,让他连呼吸都感到艰难。

他直觉那一夜插在他头顶的刀,定是眼前这男子所为。

他心中虽惊恐,却也知道自己不能轻易示弱,急忙质问道:“你个逆贼,竟敢假冒镇北王世子,你岂不知镇北王世子就在你眼前,简直就是地狱无门你闯进来!”

眼见堂中无人理会他,他急忙朝纪德清喊道:“殿下,此歹徒冒充皇亲国戚,该是死罪啊,快将其抓起来。”

纪德清却只是微微一笑,那笑容里带着戏谑。他轻声道:“你的愿望很快就能实现了。”

赵知县愣住了,眼中满是迷茫与惊恐,嘴唇微微颤抖,却再也说不出一个字。

他的愿望?

不过是去盛京,攀附权贵,谋个好前程。

但这与眼前之事又有何干?

他心中乱成一团,思绪如乱麻般纷繁复杂。

纪云乐曾给他看过镇北王府的信物,二皇子也称纪云乐为世子殿下。按常理推断,纪云乐便是那镇北王世子,可如今这局势却陡然逆转,让他如何能接受?

他求救般地看向纪云乐,声音中带着颤抖,“世子殿下,此人大不敬,竟然在您面前冒充您!您为何不命人将其拿下?”

他那眼神中满是祈求,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。

端坐在椅子上的纪云乐缓缓拿起纸扇,轻轻挡在唇前,遮住了半张脸。

他心中思绪翻涌,回忆起幼年时与纪时泽的那短暂一面。

那时,他入镇北王府,纪时泽出镇北王府,两人匆匆一见,便再无交集。幼时的记忆早已随风飘散,纪时泽一直在外征战,他们也从未碰面。

然而,纪时泽身上毕竟流淌着他父亲的血,那张脸甚至还与他有几分相像。他心中暗道,原来他那据说已经死了的大哥,其实并未死去。

还真应了他娘的那句话——贱命能活。

纪云乐微微摇头,脸上表情带着无辜,“他死了,我自然是世子。他既然活着,我就不是啦。”

赵知县仿佛遭受了晴天霹雳,整个人如遭雷击,呆立在原地,眼中满是不敢置信。

那可是镇北王世子啊!多次击退契丹,手握二十万重兵的镇北王世子!

他反复念叨着,“怎么可能?怎么这么草率?”

他的声音不知不觉中带上了哭腔,绝望地跪倒在地,嘴里不断重复着“不可能,不可能……”

他怎么也想不到,他一心想要依仗的镇北王世子的身份,竟差点害了镇北王世子的心上人。

这一切来得如此突然,如此吊诡,仿佛他误入了一个幻境,让他无法分辨真假。

“是梦!你们都在骗我对不对!”赵知县奋力起身,眼神中满是疯狂与绝望,他挥舞着双手,像是一头发狂的野兽,冲向众人。

纪时泽冷眼旁观,目光如寒星般冷冽,“给我拖出去,关进大牢。”

衙役们当即被这声喝斥吓了个激灵,仿佛灵魂被瞬间吓跑,又在顷刻间被拽了回来。

堂中最大的人物本是二皇子纪德清,然而此刻,他们却不自觉地直接听从了纪时泽的话,将那发疯的赵知县拖了出去。

那赵知县被拖出时,口中还在胡乱喊叫,声音中带着绝望,仿佛失去了理智。

纪时泽抱着魏嫣然,稳稳地站在堂中,他那双寒星般的眼睛扫过纪德清和纪云乐,似是在审视,又似是在警告。

下一刻,魏嫣然只觉得一阵风拂过,耳边传来纪时泽的声音,“你们真是好算计,让我在我娘子面前丢了这么大个面。”

话音刚落,风声已过,魏嫣然抬眼望去,却见纪德清和纪云乐已被踢到了堂外。

这般速度,魏嫣然心觉即便她拿出系统的武器,只怕也难以应对。

但,还好这是她的人。

堂外,纪德清被撞得狼狈不堪,腹部遭受重击,背部也疼痛难忍。他落地时,只觉得浑身如被千刀万剐,仿佛全身骨头被打散又被重新组装,却组装错了地方。

守在一旁的侍卫们根本没看清纪时泽的动作,等他们反应过来,他们的主子早已躺在堂外。

按照以往的行事规则,他们早该将这冒犯皇子的罪人抓起来。然而此刻,他们却动也不敢动,因为他们深知自己与眼前这人的差距。若此时出手,也不过是多几个躺在地上的人罢了。

是以他们飞速来到堂外,将全身颤颤巍巍、想挣扎爬起来的二皇子扶了起来。

纪德清咬着牙,牙齿不停地打颤,疼得他几乎说不出话来。他虽能忍,但身体的自然反应却无法克制。

他强撑着站起身来,看到躺在一旁的纪云乐。

纪云乐自幼娇生惯养,平白无故受了这一顿疼,当即就“哎呀哎呀”地叫了起来,眼底还闪着泪花,活像个还没断奶的小娃娃。

纪德清见状,忍不住冷哼一声,嘲讽道:“别叫唤了,你兄长都给你留手了,你还叫唤得和全家死绝了一样,丢不丢脸。”

他虽疼得厉害,但到了这时候,还不忘占点便宜。纪时泽既然是纪云乐血缘上的兄长,那纪云乐全家都死绝了,那自然也是在说纪时泽死了。

不过,纪德清说纪时泽给纪云乐留手了,说得倒也没错。

纪云乐虽也被踹了出来,但落脚点离堂中更近,反观他自己,不但离堂中更远,中途还撞到了门框。

这纪时泽还真是记仇。

可他这般筹谋,也不过是为了能让这位大将军王能现身。

侍卫们面面相觑,不知所措地望向二皇子纪德清,声音中带着几分惶恐与迷茫:“殿下,怎么办?”

他们心中满是纠结,是该与纪时泽动手呢?

可眼前这局势分明是打不过的,便是堂里的人加起来,也绝非纪时泽的对手。

那是否该离开呢?可若是这般灰溜溜地走了,岂不是太丢脸了?普通人被打了还想打回去,更何况他们是皇子的近卫,怎能如此轻易认输?

纪德清见状,语气中带着几分不耐烦:“什么怎么办?那当然是问问咱们的世子妃消没消气了?”

他这话虽是对侍卫说的,但目光却有意无意地扫过纪时泽的方向。

如今这局面,他虽是皇子又如何?即便他是皇帝,挨了纪时泽这一脚,也只得忍着。

大梁的兵马总共不过四十万,而今因黄河水患,朝中已是应接不暇。偏生西北的蒙古和东北的契丹都有了生事之意,朝廷无奈之下,只得派了二十万兵马给纪时泽。

纪时泽手握二十万精兵,蒙古和契丹皆在他手下吃了败仗,如今也因忌惮他,不敢再轻举妄动。

姓们因他能抵御外敌,对他这位大将军王心生敬佩,甚至将其视为大梁的擎天之柱。

而今因纪时泽前些日子失踪,朝中一片混乱,契丹又起了心思,蠢蠢欲动。若是此时再分不清轻重缓急,这个皇子可就算白当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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