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而是寄身于砚台成为一只画鬼游荡世间,以他的能力大杀四方轻而易举,可他并未。她只能说,他的对画的执念太重,重到痴狂的程度,用现在的话讲就是个偏执狂。
钟行凌厉的目光定在他身上,眼底掠过一抹引鹫之色,“你方才说看得见他们的灵魂?”
“是的,听闻母亲告知,在下于黄口时间曾被妖魔附身,神志不清时险些害得父亲丢掉性命,他们便请道士为我驱走邪祟。待我清醒后,我发现我的右眼可以看见人们灵魂的样子,或善或恶,或丑或美。”
陆七挑了挑眉梢,微歪着头有些好奇,“什么邪祟能有这种能力?”
“这个...在下不知。”
“所以你画的都是灵魂好看的人?”她犹疑道。
柳墨思不以为耻反引以为傲地点头,“是的,而且在下只画女子,她们不仅生的漂亮,心灵也十分美丽。”
“说谎。”
钟行收紧无离,压迫的刀刃吓得柳墨思冷汗直冒,“兄台,我并未有过半分欺骗。”
陆七横起蛾眉,冷笑一声,“前几日你还画过一个男人,这么快就忘了?”
“男人?”柳墨思恍然大悟,苦叹道:“我那时也是被逼的无奈之举,我的本意本是那个女子,奈何这女子将砚台交给了他。被他发现后,我不得已攻击他,那女子突然闯进来我就逃了...”
“可我只是用墨水攻击他,没想到他竟被我画下来了...”柳墨思对上他们审视的眼神,瑟缩着脑袋,“你们真的确定他被我...画下来了?”
“那还有假,你对自己的能力都不清楚,我甚至怀疑你脑子当时是不是被砸坏了?”陆七回的毫不客气。
“若真是这样...在下罪孽深重啊,我以后不会画了。”青丝下,他的脸颊显得那么苍白无力,哀愁漫上眉宇结成一片落寞,“看来我终究是无法画出胜他的画作...”
“人嘛,要想活的轻松就不能太执着。”陆七轻摇头,嘴里虽在开导,话里却没半分同情之意,“我念你也不是嗜杀成性的恶鬼,过往之举我不追讨责罚,念在而今的这些人还未受到什么太大的伤害,待你释放出他们的魂魄,我便让你去投胎。”
“可在下并不知如何将...”
“桀桀桀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