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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0章 集合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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傍晚在李书记吃完饭,队伍自发分成好几撮,耐不住寂寞的年轻人打算去镇上逛逛街。

顾昀秋婉拒了刘思远的邀约,和魏言适沿着羊肠小道慢慢往宿舍走去。

“秋哥,你下午找领导打电话了吗?”

“嗯,找了个硬背景的大佬,希望在我们离开之前,能把事情解决。”顾昀秋声音透着浓浓的疲惫,他花了几个小时去打点关系,不管结果如何,只求不愧于心。

尽人事听天命,他第一次深刻意识到这句话的含义。

魏言适往他身侧靠了靠,隔着遥遥距离,虚虚一笑:“恶人自有天收,一定会是好结局的。”

“但愿吧。”顾昀秋没有强迫自己笑出来,失神地看着远方苍茫的星天,脸上没什么表情。

走到水井前,魏言适叫住了顾昀秋,别扭地开口:“秋哥,那个……我屋子的火炕坏了。”

顾昀秋拍了下他的脑袋,笑道:“快去把被子抱过来吧,把我们小魏老师冻坏了可怎么行。”

“好耶。”魏言适生怕顾昀秋反悔似的,火速抱着两床厚棉被出来,跟在顾昀秋后面,名正言顺地进了他的房间。

顾昀秋把自己的被子、衣服推到一边,指着另一边说道:“咱们各睡一边,谁也不碍着谁。这火炕看着是挺大的,但两个人的被子一摆,就显得挺拥挤了。”

魏言适嘿嘿一笑,跳到床上,把脸埋在被褥里,闷闷地笑着,“我不怕挤,而且我睡相很好的,保证不会打扰到你休息。”

“傻小子,累了一天了,快去洗澡吧。”

这套房子里只有一间浴室,而且热水器加热功率很慢,昨晚保安还特意过来送了热水壶和热得快,要是热水不够用了,就烧一壶热水兑在冷水里,搅和搅和还能继续洗。

顾昀秋扶额,他怎么感觉这是杀猪后的标准清理流程呢。

唯一的区别在于,杀完猪后是直接用热水浇上去脱毛。

洗完澡后也不过刚过九点,顾昀秋穿着厚厚的毛绒睡衣,靠着棉被在写志愿者工作日记。

魏言适躺在床上静静欣赏着这副美好静谧的画面,片刻后猛地从床上蹦起来,急匆匆拉开炕门,从里面掏出来两个黑黢黢的东西。

献宝似地送到顾昀秋面前,魏言适眼底跳跃着喜悦,说道:“来吃夜宵啦。”

顾昀秋放下笔,拧眉分析着他手心里黑色的不明物体,迟疑道:“这啥呀,能吃吗?食物中毒可麻烦了,最近的医院离这里四十公里呢。”

“不是啦!”魏言适忍着高温扒开黑成碳的外皮,露出内里金灿灿的红薯,甜香味顿时充满整个房间,空气里满是诱人的香气。

“我下午和孩子们去后院挖的红薯,他们教我可以用火炕把红薯烤熟,洗澡前我把红薯放进去,后来忘了,幸好没有烤糊。”魏言适边搓着被烫红的指尖,边快速剥开外皮,把红薯递到顾昀秋面前,“快吃吧,吃完睡觉了。”

“好香啊。”

顾昀秋咬下一口,那软糯的薯肉在舌尖融化,绵软的口感十分丝滑细腻,连纤维都没有。本来打算仔细品尝,忍不住大口吞咽,几口吃光了一整只。

“好吃的话我明天再去摘。”魏言适嘻嘻一笑,露出一口大黄牙。

“你别把人家地挖空了。”顾昀秋失笑,抽了张纸给魏言适,缩回被子里继续完成手头的工作。

吊在天花板的白炽灯轻轻摇晃,魏言适往坑里填满了柴,见顾昀秋收拾好笔记本,走到墙根的开关前,柔声道:“躺好了吗,我要熄灯啦。”

顾昀秋火速躺平,大声应道:“报告魏老师,我已经躺好了!”

“好孩子。”魏言适轻笑,抬手关了灯。

房间里呼吸交缠,魏言适忍到顾昀秋呼吸变得均匀绵缓,情难自抑地扑过去吻住顾昀秋的嘴唇。

“唔……小港。”

顾昀秋迷迷糊糊间被亲醒,脱口而出的名字让他一瞬间恢复清醒,沉默地任由魏言适压在身上亲吻。

魏言适没听清他的话,眼里飞溅出再难掩饰的占有欲。

他已经忍了足足一天,其实房间里的火炕压根没坏,他只是半夜梦游,不小心把矿泉水洒在了柴垛上而已。

要怪只能怪顾昀秋太过诱人,他比冬夜的烤物还要诱人一万倍。

喘气声越演越烈,干柴遇到烈火,激情一触即发。

顾昀秋翻过身,把魏言适压在身下,借着月光照拂,他伸手勾起魏言适下巴,认真看着他,“你确定要这么做?”

魏言适缩在顾昀秋身体下,他们的身躯都掩埋在被子里,彼此体温糅杂在一起,顾昀秋暴露在被子外的面积更多,是冷饺子。

他心里的火焰快要把房间点着了,他有绝对的信心把顾昀秋焐热。

魏言适伸手勾住顾昀秋脖颈,凑到他唇上,含混不清地说着什么。

顾昀秋听清了,他说他是热饺子。

心神一动,顾昀秋开始解开魏言适的单衣,和他胸脯贴着胸脯,两条灵蛇紧紧缠绕,恨不得把对方的心跳都同化。

“秋哥,我等不了了……快、快点,我……”魏言适发出难耐的叫唤,如同被抽走意志力的蚂蚁,在热锅上急得团团转。

“叫我什么?”顾昀秋亲吻他挺拔的鼻子,在鼻尖一阵撕咬。

魏言适眯着被水浸透的眼眸,不确定地说:“顾,顾老师……”

“不对哦。”顾昀秋加重了力度,状似不耐地去舔他流下的眼泪。

“老、老公……”

话还没说完,顾昀秋猛地堵住他的唇,手已经掌握住魏言适,极尽调/情之事。

他的唇齿间洒满了烤红薯香甜的味道,顾昀秋吻得不愿意离开。

或许……只是为了拖延一会儿时间,对于即将到来的□□,他兴致缺缺。

前/戏做的差不多,魏言适主动扯下顾昀秋,准备迎接好戏开场。

顾昀秋抚摸着魏言适立体的眉骨,温情脉脉地看着他,语气染上歉疚,“我没带套,可能会有点痛,你忍一下。”

“嗯——我不怕痛。”魏言适张开腿,做好了狂风骤雨降临的准备。

“乖。”

顾昀秋温声细语地哄着情话,不断放松着魏言适心弦,温柔地要挺身而入。

门口突然亮起几道大灯,一阵嘈杂声自外面传来。

顾昀秋一愣,旋即松了口气,他低声对魏言适说道:“外面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,我出去看看。”

魏言适用腿夹住顾昀秋的腰肢,撒娇着不让他离开,喉咙里溢出呜呜咽咽地哀嚎,“不要走,不要离开我……”

“乖宝,我出去看看再回来。”顾昀秋趁魏言适松懈,挣扎着离开他的怀抱,坐在床边费劲套着秋裤。

这天气实在太冷了,立冬过后气温骤降,昼夜温差极大,顾昀秋本就不耐冻,哆嗦着套上第三条棉裤,房门砰的被打开了。

一道车灯照进来,灯柱里的所有灰尘无处遁形,一道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声音响起,那高亢的声调,充满情感的嗓门,震得灰尘抖了三抖。

顾昀秋穿裤子的动作顿住了,震惊地看向逆光而立的人影,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。

“顾昀秋我来啦!我没骗你吧!”许港在门外狂笑不止,大步往屋内走来,哪里看得出半点赶路人的疲惫。

“你别下床了,快回去躺好。”许港自顾自往里走,丝毫没有私闯民宅的不自在。

顾昀秋手里的裤子掉在地上,他下意识用身体挡住魏言适,警惕地瞪着许港。

许港被他这副模样弄得有伤心,他嘟囔着说道:“怎么了,看到老公高兴坏了?你今天都没有给我打电话,所以我就来找你了……”

话音未落,他看到了顾昀秋死命掩盖的罪证——

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,许港快步追到顾昀秋身后,一把揪住魏言适,反手掐住他的脖子,双目赤红,“操!你他妈的,我一不在就来勾引顾昀秋,滚!滚出去!”

“你!有病啊!”魏言适反手也掐上许港脖子,半裸着身子和许港扭打起来,场面要多难看有多难看。

“你干什么!”顾昀秋想也不想地伸出手臂,一把推开许港,他压低声音,脸色十分难堪,“出去!我没有让你进来!”

“你……你!你就是这么对我的是吗……”

许港气得剧烈咳嗽起来,又不能拿顾昀秋怎么样,生怕自己的斥责会把他推得越来越远,只好咽下委屈,可怜巴巴地看着顾昀秋,难受的嘴唇都在颤抖,“昀秋,你们上/床了吗……你和他什么关系?你告诉我吧,我哪儿对不起你,我改…你不要放弃我,我、我不是来和你吵架的……”

顾昀秋冷着脸扭开了头,手指指向门口,冷声道:“出去,我现在不想和你说话。”

许港垂下头,还想挣扎一会儿,为自己争取到和顾昀秋交流的机会。

门口又是一阵骚动,李书记带着一伙人杀了进来,待看清眼前情况后,众人神情复杂地窥视着屋内几人的关系。

“额,那个,这位兄弟,你谁啊?”

李书记身披军大衣,和事佬似地在几人中流窜,他走到顾昀秋身边,已经把顾昀秋划为他们村一员了,自发为他撑腰,他道:“您是哪位啊?怎么把车开进来的?这里是给慈善会准备的宿舍,如果您要住宿的话,往西开五十公里上镇上,那儿有宾馆。”

许港从来没被人用这样的眼神打量过,他掏出手机准备把特助喊来来,那厮就从看热闹的人群外跑了出来,急忙找到李书记,和他简单交代了情况,见李书记将信将疑,又从公文包里掏出盖着铅印的资质文书,证明他们不是一伙儿临时起意的山贼。

“哦!原来是港蕴集团的慈善会,哈哈哈哈!我老眼昏花了,真是有失远迎、有失远迎!恕我有眼不识泰山了。我刚接到保安电话,着急忙慌地赶来,看我身上穿的这都叫啥,真是见不得人。”

李书记大笑几声,看这几位西装革履的城里人都多了几分慈眉善目,转又换上一幅不好意思的表情,他道:“各位同志啊,真不是我们不讲礼数,只不过你们今晚来的不巧,村里唯一的宿舍已经住满了,要不您们今晚先上我家将就一下?你们队伍里有几个人呀?”

特助擦了擦冷汗,“大部队还没到,今晚先到了十几个。”

在一旁一直没出声的顾昀秋发话了,脸色难看地下了逐客令,他毫不客气地说道:“许港,你们公司的事情自己解决,我们累了一天了,劳驾你们移步屋外沟通。”

“对对对,不能打扰到顾老师休息,那咱们就出来聊吧。”李书记把手拢在袖子里,温和地笑着。

许港牢牢盯着顾昀秋,冷硬地说:“他们出去,我不走。”

顾昀秋讽刺一笑,“你想怎么样?说。”

许港一字一顿地强调:“我、不、走。”

由于火炕里烧着果木,屋里的气味并不好闻,浑浊之余还很呛鼻,但这都不是重点,重点是……

顾昀秋刚在这里的床上,和人做了……

要不是他的到来,他们说不定要干到天亮,光是想想这个画面,结合空间里微弱的欢/爱过后的气息,都让他想立马捉着顾昀秋离开。

但他不能这么做,顾昀秋不喜欢他凭着自己喜好做事,顾昀秋害怕丢脸,害怕被人用异样的眼光打量,所以他不能为所欲为。

场面一时僵持,李书记好几次欲言又止,最后都化作了叹息。

特助急忙继续打圆场,他看向在场话语权最重的李书记,商务地笑道:“许总有些私事要和顾老师谈,要不咱们先出去吧。”

“成吧。”李书记看出了这三人之间的弯弯绕,最终妥协地带着安保人员离开,还贴心地替他们关好了屋门,以免风雪倒灌。

人一走,顾昀秋再也装不下去了,他攥起拳头,一拳要挥到许港面上。

拳风扑到脸上,许港连眼都不眨,等待着足以揍裂眼框骨头的拳头到来。

顾昀秋眼一暗,在即将对上许港时,调转了方向,一拳砸在了土墙上,墙壁被砸的抖动,土渣簌簌下落,空气变得更难闻了。

魏言适惊呼一声,急忙去检查顾昀秋的手指,确认没有流血后,转头对向许港,没有丝毫收力的一脚踹上许港的肚子,他可不像顾昀秋那么心慈手软,这一脚直踹得许港跪倒在地上,还不解气,他怒骂道:“你也就这点本事了,软的不行来硬的,顾昀秋就是喜欢老子,我们上/床了又怎么样?”

许港原本硬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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