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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7章 东京篇(一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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札幌闭幕式结束后,羽生带着予夏和零酱返回了东京。从成田机场到千代田,羽生特地让司机绕着东京湾转了一圈。

“爸爸,那是什么?”

“是东京铁塔,我在那里向你妈妈求婚的地方。”

“爸爸,那又是什么?”

“是台场的摩天轮,我和你妈妈在那里看过烟火。”

“爸爸,这个街头的人为什么这么多?”

“这里是涉谷,我带你妈妈曾经在这里逛街看电影。”

“爸爸,那个大楼上为什么会有你的照片?”

“那是东京奥林匹克大楼,我从前在这里悄悄等你妈妈下班。”

东京的早春,常常是清冷的晴空万里,这里的每一道风景,在过去的数年间,一次又一次出现在予夏的梦里,这是她做梦都想回到的地方,带着她的零酱,和羽生一起。

予夏红着双眼,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泪意,一直是单亲妈妈的她,需要同时兼任坚强的父亲和温柔的日子里,她一直都尽量避免在零酱面前掉眼泪。

羽生注意到了她长长睫毛下闪烁着晶莹的泪光,如水晶般令他珍视无比,与予夏十指相扣着的手更加用力,低声在予夏的耳畔喃道:“夏酱,我在。”

予夏终于忍不住落下了泪来,零酱急忙伸手去擦,如从前予夏帮他擦干眼泪的动作,边擦边安慰道:“妈妈,别难过…”

“妈妈不难过,妈妈很幸福。”予夏的嘴角扬起微笑,她才发现,原来比起从前或思念或悲伤的泪意,幸福的眼泪才是最难控制的。

车子来到了千代田,宁静而安和的街区,熟悉的塔楼公寓,予夏闭着眼都能找得到。

电梯停在了熟悉的16楼,人脸识别还是那个熟悉的机械音,因为线路老化,发音有些嘈杂和断断续续:“欢迎回家,女主人。”

予夏推开门,她的思绪恍恍惚惚。这是令和5年,还是令和12年?

公寓里的一切都和她离开的时候一模一样,就连加湿器中散发出的广藿香和薰衣草精油都是那样的熟悉,仿佛她从未没有离开过,只是出门去超级市场卖菜了。

“爸爸,这是哪里?”零酱牵着羽生的手,歪着脑袋问道。

羽生抱起零酱,眼角含着泪道:“这是我们家,我和你妈妈在这里的每一天都很幸福。”

在那些思念予夏的日子里,羽生会用脚丈量着这间公寓的每一寸地方,用那些甜到蜜罐里的回忆去填补内心的煎熬和空虚。

予夏再度落泪,这七年忍下来的眼泪在重逢之后竟然都补了回来。

她弯腰将自己的鞋子放入鞋柜,穿好拖鞋,又拿起羽生的拖鞋,放在他的脚边,如同从前等他回家时一样,抬起头,露出明媚的笑颜:“你回来了,羽生君。”

“我回来了,夏酱。”羽生几乎是脱口而出,这句话在过去的七年里,他每天都在预演着。

两人在彼此的双眸中看到了自己的影子,是对方心里极美极纯的模样,他们再也不愿意将目光挪开彼此。

两人对望了良久良久,直到零酱被羽生抱着的腿有些发麻,才默默喊了一句:“妈妈,我腿麻,我也要换拖鞋。”

“啊?啊?”羽生急忙放下零酱,刚刚开始当爸爸的他还不习惯要怎么抱零酱,才能让他舒服,就像一开始他不知道怎么让予夏在自己的怀里躺着舒服。

予夏弯下,帮零酱脱了鞋子,从柜子里拿出了噗酱的拖鞋,由美三天前已经回东京将公寓的一切准备妥当后才返回仙台。

“噗桑么?”零酱似乎有些不高兴:“妈妈,这样踩着噗桑,它会不会疼?”

“噢?好像会的?那就换下来吧,明天再去给你买双新拖鞋。”予夏摸了摸噗酱拖鞋,抬头对羽生说道:“你说呢?羽生君。”

“嗯?好,好,买新拖鞋…”羽生晃了晃神,原来这样的日子比想象的还要再幸福千百倍。

晚餐,予夏做了炸鸡块、鸡蛋拌饭和味增汤,这是十多年前她在上海为羽生做的第一顿饭。也正是这段饭让羽生下定决心,一定要把这个小姑娘拐来当助理,结束自己在多伦多食不知味的西餐生活。

这样的饭菜于零酱而言,从小吃到大,再过寻常不过,只是今天的气氛让他觉得很奇怪,爸爸和妈妈好像只是看着对方,也不吃饭,他们不饿么?这么是这样满足的样子?

夜里,羽生给零酱讲了关于上杉谦信的战斗故事,由美已经让人将自己房间换上了噗酱设计的软装,零酱抱着被子,眨着眼睛:“谦信公为什么要把粮食送回去?他是用车子送回去的么?敌军是谁接受了他的粮食…”

零酱听故事时总会有很多问题,即便是学富五车,博文强识的予怀有时候都会被他问得哑口无言,羽生更是有些招架不住,抓了抓头发,有些尴尬。

“这些问题是留给零酱的作业,零酱要自己想哦。”坐在一旁地上的予夏宛然一笑,温柔却可以勾去羽生心魄:“好了,睡觉吧,明天晚上再告诉爸爸答案。”

“哦…”零酱一向听话,虽然还在疑惑,但也点了点头,突然记起来了予怀,予怀这次的离开并没有道别:“妈妈,Pabi去哪里呢?很久没给我讲故事了。”

予夏上前整了整被子,说道:“Pabi回国了,他要回去当老师,给更多人讲故事。”

“给更多人讲故事?哇!Pabi好厉害啊!”零酱的脸上露出了崇拜的表情,在他的眼里予怀总是有很多很多说不完的故事。

羽生本是一脸幸福地看着妻儿,一时听到予怀,又压制不住胜负欲,撇了撇嘴,问道:“零酱喜欢听爸爸讲故事,还是喜欢听Uncle Chen。”

予夏抿了抿嘴,憋着笑意,她不知道羽生哪来的勇气敢问这个死亡问题,零酱和予怀如父子般相处了七年,零酱最喜欢的便是听予怀讲故事。

零酱皱了皱眉头,眼睛转了又转,似乎在做着极大的抉择。

虽然,一切的事情已从予怀的嘴里真相大白,对于予怀,羽生亦是充满了感激,但他还是忍不住起了醋意,陈予怀,可以陪着予夏那样长的时间,可以看到零酱可爱的成长,真是令人妒忌。

想到这里,羽生有些慌了,完蛋,万一零酱的回答是予怀,他要怎么收场?气氛变得紧张起来,羽生屏着呼吸,仿佛在等分区一般,等待着儿子的选择。

“那…还是爸爸吧。”零酱舒展开眉头说道。

“Yes!”羽生伸手拍了拍大腿,一脸得意极了的样子,仿佛赢了一场漂亮的仗。

“咦?为什么呢?”这个答案倒是让予夏震惊不已,原来自己的儿子是“白眼狼”?不禁心疼起了予怀,还好他不知道。

“因为..爸爸讲故事的时候,妈妈一直在笑,Pabi讲故事时,妈妈不会笑。”零酱又娇又甜说道:“我想看妈妈笑。”

原本讲故事的羽生仿佛从零酱嘴里听了另一个故事,这是羽生这七年来听到最好听的故事。什么陈予怀,什么Pabi,能给夏酱幸福的,只有羽生结弦。

“是这样么?夏酱~”羽生的声音有些颤抖,他深情地看着予夏,她的侧颜温婉而清丽,眼下泛起了一丝丝红晕,微微点了点头。

如果不是零酱在旁,羽生早已将这样娇羞的予夏推到,只是现在有一个可爱的大电灯泡正在巴眨着眼睛看着他们俩,没办法,自己的儿子,只能自己哄。

因为认生床,零酱并不容易入睡,羽生和予夏花了很长时间才哄睡了零酱。

两人蹑手蹑脚地离开房间,予夏刚刚关上房门,就被羽生拦腰抱起,他再也忍不住了。曾经血气方刚的他们,也是这样不合时宜,不分地点。

久别重逢后,更是久旱逢甘霖的春意黯然,予夏伏在羽生的怀里喘着气,汗水几乎浸湿了她的发梢,这些年反复的心肌炎和过度操劳使她的身体变得更加得羸弱。

羽生有些自责,担心刚才自己过于激烈的动作让予夏感到辛苦,他轻轻拂着她的背,直到予夏的呼吸稍稍平复,低下头与他鼻尖相碰,柔声道:“好一些了么?”

予夏的脸颊泛着尚未褪却的红晕,眼波轻轻浮动,低声道:“嗯。”

这是羽生无法抵抗的温柔又娇羞的样子,他的体温和心跳都在不由自主地上升,予夏已然感受到了这些,闭上眼,等待着羽生的下一轮攻势。

过了良久,他的吻只是颤抖地落在了额间,眯着眼低声道:“今天夏酱太辛苦了,明天吧~”

咦?他竟然忍住了…予夏睁开眼,从前她太懂得怎么取悦羽生了,这次回来忽然的失灵倒让她有了一些挫败感,难道是过了七年,他已经不喜欢这样温柔含羞的样子?

羽生没有说话,将予夏转了一个个儿,背对自己,如果再这样面对面,他应该会控制不住自己疯狂的冲动。

他慢慢调整着呼吸,良久良久,大病初愈的予夏已经沉沉睡去了。他紧了紧抱着予夏的手,手指触碰到予夏的胸前时,又再度热血涌上了头。

而后的一夜里,羽生都在这样一会儿上头,一会儿努力平复的循环。

直到窗外的阳光落在房中,予夏很久没有这样一觉睡到天亮,她微微伸了伸腰,身体被布满肌肉的手臂包裹着。

“醒啦?睡得好么?”羽生在她的耳畔轻轻唤了唤,总算醒了,差点憋死他了。

“嗯。”予夏轻轻应答,却看到自己身前的被子上打着一个细细布丁,这床被子应该是离开的时候就在用的,她的心微微一揪,猜到是羽生不愿意换,这些年,他应该也是饱受思念之苦。

“傻瓜。”予夏轻喃了一声,转过身去搂住羽生的脖子,深深一吻。

这个吻让羽生坚持了一个晚上的防线全部崩溃,既然已经休息好了,那..应该可以继续了吧。

羽生覆上了予夏的身体,予夏急忙拦住了他:“那个..晚上吧,零酱快醒了。”

“没事,就现在。”羽生的吻堵住了予夏的唇,已然等不到晚上了。

予夏有些后悔自己刚才招惹他,但于她而言,这同样是难以忍受的情不自禁。她扶着羽生背上的肌肉,任由着身体起伏,在他的耳畔低吟着…

“爸爸,妈妈,你们在做什么?”零酱的声音清晰无比。

“啊!”羽生轻喊了一声,这个场景有些似曾相识,惊吓感充斥着脑细胞,而后身体不听使唤地酸软了下来,浑身无力躺倒在一边。

予夏已经顾不上羽生,扯了床边的衣物躲在被子里穿好,方才起身,伸手理了理头发。

“妈妈…”零酱爬上床扑倒予夏的怀里撒娇:“我听到声音,妈妈刚才是在哭么?是爸爸在欺负妈妈么?爸爸为什么不穿衣服?”

予夏方才注意到浑身赤裸的羽生正趴在边上,一副面色痛苦的样子。急忙扯过被子为他遮了遮身体,然后避重就轻地回答零酱的问题:“爸爸比较怕热,所以不穿衣服。”

“爸爸不乖,妈妈说了,在冬天即使热了,也要穿好衣服。”零酱起床时可是非常认真地自己穿上了毛线外套。

“是爸爸的错。”羽生浑身泄劲,暂时没有什么说话的力气。

“没关系,知错就改。”零酱煞有其事地伸手拍了拍羽生的头。

“好,一定改!绝对改!”羽生几乎咬牙切齿地再说这个话。

“零酱,是饿了么?”予夏见气氛有些尴尬,让羽生这样趴着也不是办法,赶紧抱着零酱起身,转了转话:“想吃什么早餐?”

“鸡蛋羹!”零酱搂着予夏的脖子,像树袋熊一样,予夏抱着零酱离开房间,走到门口时,才注意到,房门口自动锁已经坏了,她的印象中从前这个门锁就经常关不上。

早餐,予夏准备了零酱最喜欢的鸡蛋羹,暖暖的水蛋上点缀着樱花形状的鱼板,零酱很喜欢这样的口感。

“一会儿你再去睡一会儿,我和零酱去商场就好。”予夏看了一眼鸡窝头的羽生,眼下有着黑眼圈。

“不行,我要陪你们去,还要把家里的东西都换一换,太旧了。”羽生撇了撇嘴:“特别是门锁!”

予夏抿了抿嘴,浅浅一笑,手边的咖啡刚好煮开了,散发出浓浓的咖啡香。

“妈妈,Pabi说你不可以总喝咖啡。”零酱抬头认真地提醒着。

“那是给爸爸准备的。”予夏将咖啡壶调到保温,她知道羽生昨晚没睡好,白天应该是要困的。

“零酱,你是比较喜欢爸爸,还是比较喜欢Uncle Chen?”一提到予怀,羽生再度燃起了胜负欲,不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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