痒,往日只有他骗别人的份,哪有别人骗他的份?何况白嫖他的还是头畜生!
想到那只幼虎,崔杜衡再看这地上躺着的人时,眼神就不对了。
崔杜衡意味深长地笑了下,随后收回手,朝着身后的侍卫道:“将她扛到最后头的那辆马车去,跟车夫说一下,咱不赶路了,找个附近的城镇就近歇息一番,顺便治治这可怜人。”
赵管家闻言,诧异地看了眼崔杜衡,但他还是什么都没说,只默默地紧了紧手上的油纸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