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了,是有人找错门了。”
其实没有问,最近课多加上兼职,她天天早出晚归,遇不上管家,而且自那之后没再发生过类似的情况,她都把这事抛诸脑后了。
警车开来了,临走前,公冶对聊完天嘎嘎兴奋的极乐说:“确认她安全到家了再走。”
极乐愣了下,点头:“知道。”
半小时后,警车停在晓月公寓楼下,邓烟雨下车朝他们挥了挥手。
“宝贝有啥事就call我,我都在!”
他们在楼下等了十分钟左右,极乐|透过车窗看见七楼房间亮了灯,便碰了碰小憩的毒株:“出发。”
房间内,邓烟雨靠在门口,捂着剧烈跳动的心脏,手机屏幕上是公冶的联系方式。
她差点打过去了,因为门外那个东西——
电梯在第七层打开,外面黑漆漆一片,走廊灯又没开。邓烟雨心中轻叹,熟门熟路往自己公寓门口走去,月光把她那一户照得比较明亮。
木地板泛起细微浮尘,她门前放着一个礼盒,系着红缎带。
“这是什么?给我的?”
邓烟雨疑惑地瞧了瞧,拿起盒子,缎带丝滑地扯落下去,她打开盖子,里面是一只卷发娃娃,诡丽的面部七窍流血,四肢被绞断,做成了人彘的样子。
娃娃冲她凄厉地笑着,她吓得赶紧扔开,血娃娃像颗肉球从盒子里咕噜噜滚出来,借着月光与她一眨不眨地对视。
邓烟雨呼吸乱了,抖着手输入密码要进屋,转念一想不能任由它睁着血眼躺在这,便把娃娃装回盒子里丢在门边。
关上门后,她双腿几乎瘫软,手摸到开关把灯全打亮,一看手机,不知何时已翻出了他的号码。
不行,不能打给他,他已经很累了,不能再麻烦他。
邓烟雨拉上窗帘,坐到桌前,抱着膝盖把头埋起来,命令自己冷静。
到底是谁。
深夜敲门,送血娃娃,做这一切的到底是谁?
她想不通,但她冥冥中能感觉出,对方将会有第三次行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