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最终还是要分道扬镳奔赴自己的命运。
“不能在一起?”她声音里含有哀求的意味,“尝试一下都不可以?”
“抱歉,我不能。”
“你喜欢过我吗?哪怕一点点。”
僻静的公园里独余簌簌叶响,公冶转过来,正视着她,说:“没有。”
邓烟雨没再说话,可公冶看见了,她满眼支离破碎,一丁点光亮都找不到了。
她尽量没眨动眼睛,后退半步,看在别处:“那我们……还能做朋友吗?”
“能继续做朋友吗?”
她的委曲求全几乎可以杀死他。
公冶握紧拳头,轻微点了点头。
脚下勉强支撑着的那层薄冰终究是没碎,邓烟雨努力笑起来:“那就好,我就怕和你表白了,连朋友也做不成了。我知道啦!不会再说这些了,我会调整好自己状态,你也放轻松不要有压力……我……我回去了。”
“我送你。”
“不用了,我坐地铁很快的,就在这里分开吧。”
“好,到家了发条消息。”
“嗯。”
邓烟雨和他道了再见,转身离开,中途怕回头,特意加快了脚步。跑出城市阳台,她已经哭花了妆,只好躲去公共厕所,擦掉满脸黑痕的泪水。
出来后,邓烟雨面色苍白,走到地铁站前,在台阶上直接坐下了。没过多久一只流浪三花猫从灌木丛里钻出来,默默趴到了她身边。
邓烟雨在网上看到过,一些流浪猫经常会“夜间出诊”,遇到情绪不好的人在街边坐着,就会过去贴一贴,帮忙赶走他们的坏心情。
她本来能忍着的,可得到了这只小猫的关怀与陪伴,泪水再次蒙了上来。邓烟雨抚摸着它柔软的背部,哑声说:“小可爱,你怎么这么乖呀?”
三花猫耳朵在动,轻轻喵了一声,像是在说“还好吗?别哭了”。
邓烟雨揉着它的脑袋,和它待了很久,从包里拿出小面包喂了它,然后收拾好心情起身。
三花猫静静坐在口子上,看着她走进了地铁站,直到消失不见。
公冶一个人坐在长椅上,撑着额,到现在也没缓过来。
“这么伤女孩的心,公冶渡莲,你烂人一个啊。”
很少有人会在外面喊他的名字,公冶循着陌生的声音侧头望去,一名穿西装的褐发男子站在几米开外,他身旁有个女子,相貌略觉眼熟。
寇栗向他跨近一步,忧心地唤道:“莲,是我,寇栗。”
“你还记得我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