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,理所当然的享受着祁故秋的服务。
“嗯,砚砚教训的是,是秋秋坏,让砚砚心情不好了,秋秋该打。”祁故秋低眉顺眼的,也察觉到梦莫砚不是真的不高兴,只是在拿他寻开心,尾巴尖开心的摇啊摇。
“什么嘛。”梦莫砚没再说话,看着祁故秋惩罚他自己。
祁故秋用手轻打他的胳膊,力道大到他的身子轻颤,喉结滚动,白的晃眼,白而圆润的喉结看的人忍不住想要采撷。
梦莫砚看的嘴馋,终是舍不得的一口咬上祁故秋在空气中瑟缩的喉结,恨恨地用喉结磨牙,品着从喉结里挤压出来的汁水。
合体婴似的,两人的紧紧黏在一起。
深埋在祁故秋宽阔的胸怀里的梦莫砚眼珠一转,想到什么歪点子,直起身子,不再专注于咬祁故秋的肩头,而是轻抿上祁故秋的耳垂,在祁故秋耳边呼出一口气。
如他所愿的看到祁故秋敏感的颤动几下身子,还红了眼,娇嗔的软了声线,轻咬嘴唇:“砚砚。”
“秋秋啊,你身为这花楼的头牌怎么可能没跟别的男人在一起过,说实话。”梦莫砚把祁故秋按倒在床上,以压倒性攻势摁住祁故秋双臂。
祁故秋进入状态,颤声道:“没有,真的只有砚砚一个。”
“真的没有吗。”梦莫砚指尖揪着祁故秋的一瓣嘴唇,近乎用威胁的声线。
“没,哈,没有。”祁故秋受不住,没忍住发出轻喘,尾音轻颤。
祁故秋生怕梦莫砚跑了,本持着职业精神,给梦莫砚做着手部按摩,还给梦莫砚赠送他从别人那听来的八卦。
梦莫砚拍了一下祁故秋的屁股,在上面留下印子,捋着祁故秋从尾椎骨冒出来的尾巴:“谁信你。”
祁故秋轻声啜泣,被动承受梦莫砚的欺负,声音带了些哽咽,一抽一抽的:“恩公不信秋秋也没办法了,秋秋可只喜欢恩公呢。”
“恩公?你怕不是还有很多恩客吧,你看你技术这么好,肯定很受欢迎,就该让你的恩客们都看看你有多脏。”梦莫砚越说越起劲,眼底泛着兴奋的光芒,拽着尾巴使得祁故秋身子一颤一颤,连带着臀部也随着梦莫砚的动作摇晃。
祁故秋被梦莫砚说的兴奋起来,不自觉紧绷了身体,没有说话,也不想跟着梦莫砚演了,砚砚夸他技术好。
“嘶。”梦莫砚恼的狠拍祁故秋白嫩圆润的臀部:“要死啊你。”即便在艰难,梦莫砚硬生生按着祁故秋的身体把手抽了出来,捂着泛了点红,委委屈屈,那点红在白皙的手指上更为明显。
祁故秋心疼的说不出话,跪着转了身自责的说:“秋秋给砚砚舔舔就好了。”尾巴也垂了下去。
他俯下身来,张开红润的嘴唇。
红得快要滴血的嘴唇和漂亮白皙的指尖形成视觉冲击,刺激着梦莫砚的视觉神经,特别是手的感觉软软的,手指最顶端还戳到了祁故秋软软的舌头。
梦莫砚哼哼唧唧的,手也不疼了,还舒舒服服的,直接就在祁故秋嘴里扣动祁故秋的喉咙。
祁故秋喉结滚动间,像是在吞咽梦莫砚的手,让梦莫砚的手在他嘴里一点点变得湿漉漉的,黏满了他的口水。
吃着手的脸变形不好看,他就用他那双狭长漂亮的狐狸眼直直看着梦莫砚,尾巴在身后欢快的摇啊摇,屁股也不自觉开始摇晃。
梦莫砚因为他露出享受的神情,祁故秋看的心里舒服,吃指尖吃得更起劲了,完全忘了最开始只是打着舔舔的名号。
能感觉到祁故秋的舌头是有在舔舐手指,梦莫砚不计较这么多,感觉祁故秋舔的差不多了,就把手从祁故秋嘴里抽了出来。
“好了,到时间了,我可没钱买你一整夜,只买了两个时辰的,我走了之后,你不会要无缝衔接下一个恩客吧。”梦莫砚还是不信祁故秋之前说的没有。
“怎么会呢。”看着梦莫砚,祁故秋探出红软的舌尖舔掉嘴角的不存在的东西。
“坏蛋。”梦莫砚冷哼一声:“脏东西。”嫌骂的不过瘾,再骂一句,转身就走。
“欢迎下次再来,秋秋等你哦。”
梦莫砚眯眼看着祁故秋:“再问一句,秋秋真的没有其他人吗。”
“没有呢,秋秋从始至终只有砚砚。”祁故秋一点不伤心,笑眯眯的。
“那就带上这个吧。”梦莫砚拿出一个玩具:“对了。”梦莫砚突然想起一件事:“如果以后你有了我的孩子,这算什么,是我的弟弟妹妹还是我的孩子呢,这辈分怎么算。”
“砚砚想怎么算就怎么算,秋秋可以控制的,砚砚如果想让秋秋生下砚砚的孩子,秋秋会怀上,砚砚不想,秋秋不会怀上。”看着玩具,祁故秋有些惊喜,这代表着以后他完完全全属于梦莫砚了,是梦莫砚的所有物,被梦莫砚打上了标签的。
“以后再说吧。”至于现在,梦莫砚占有欲很强,如果让别人住了去,想想就好脏,但以后很有可能会改变想法。
而且他还要让祁故秋属于他呢,像是动物标注上他的气息。
“好,都听砚砚的。”祁故秋无所谓,砚砚开心就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