散发着迷人而诱惑的光泽。
小男孩几乎是第一时间就把它抓到手里,眸里闪着比玉石还要璀璨的亮光。
女人瞬间哑了火,脸上的表情僵硬无比,她深深瞟了沈宴竹一眼,终是什么也没说踩着高跟推门而去。
自那天起小男孩便时常问沈宴竹要仔仔棒,其他味道的都不行,在他眼里只认定苹果味的糖。
那个长得很俊俏的大哥哥说,吃了就能变成男子汉,他要吃好多好多,这样他就能与勇气常伴左右。
但他并不知道有人在偷偷红眼。
阮清聿觉得自己被沈宴竹忽略了。
他照常晚上放学来找沈宴竹,没想到他同桌的床上会坐着一位陌生小男孩。
床铺弄得凌乱,两人盘腿坐在上面津津有味地玩着翻花绳。
他凑过去喊沈宴竹却不应,手指灵活的弄了个新花样,倒是那小孩呲着牙同他打招呼。
他知道沈宴竹还在气头上,除了不理睬自己外他还是会捧着笔记研读。
趁着男孩上厕所之余,阮清聿终是寻得机会,抱着沈宴竹的手臂放声痛哭起来,眼泪不知道出没出来,倒是先灌了满脑子嗡鸣。
沈宴竹费了些力气想挣脱他的束缚,不曾想对方越拥越紧,活像一只八爪鱼。
他好不容易抽出一条手臂想把掌心拍他脸上,未曾料到他倏地失去支撑点,最后二人齐刷刷摔在软床上。
“阮—清—聿!从我身上下去!”
沈宴竹捏了捏胀痛的额角,丝毫不留情劈手打在他身上,阮清聿登时“嗷”了一声。
出院当天阮清聿“声势浩大”地喊来一面包车人。
林林总总加起来竟有六人,沈宴竹拎着背包站在台阶上,看见这一幕险些发晕过去。
沈宴竹面浮“微笑”把阮清聿拽到一边,用仅他们二人才能听见的音量说道:
“怎么叫这么多人来?我是出院又不是走秀,”
沈宴竹抚着胸口:“还把阮阿姨叫来了,江榆年你是不是闲得没事干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