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越开心，“打得好，用力啊！谁敢放水看我不把她丢进上林苑喂老虎！”

侍女年纪也不大，约莫十三四岁，两人的脸都红肿着，上面鲜红的血印子都看得吓人。

少年身边还有个男人，双手拢袖，语气似无奈微弯着腰，开口劝道：“给个教训就行了，闹出人命来，万一……到时不好交代。”

男人恰到好处的停顿，让公子明白意思即可，既全了对方面子，又立住了师长尽职尽责的模样。

少年扁嘴道：“老师，您不是教我管教她们吗？今日敢怠慢我，明日就敢蹬鼻子上脸。”

男人笑容微微凝固，那也不是这么用的，谁会因为侍女不会驾车毒打一顿。

少年理所当然道：“老师都会驾车，她们却不会，岂不是不如你？这就是她们的不是了，所以我替老师教训教训，好让她们知道不如人的下场。”

男人一时不明白这是讽刺他，还是警告他，但碍于少年愚笨的脑子，他只觉得有些可笑。

但伺候人伺候习惯了，男人很懂怎么拿捏人心，耐着性子道：“多谢公子好意，臣……噗——！！”